幹他何事?
「所以你這麼大張旗鼓去睡玄憫?」宋晏突然問我,「喬喬,你不會因為嘗鮮毀人前途,這和尚到底是哪裏得罪了你?」
我裝傻:「難道就不能是我突然動了凡心想招他當駙馬?」
宋晏臉上的表情分明你莫要驢我。
我認真地想了想,掰著指頭跟他算,「玄憫身材好,技術雖然不太行但時間長,加以調教必定是一條好漢!」
宋晏一副噎住的神情。
本宮心中頓時有幾分憂慮,這人莫不是出去從軍幾年把人都給從傻了,以前明明還在悄悄告訴我哪家尼姑庵的小尼姑是可以迎客的。
嘖。
「行了,不逗你了,」我抱著酒壇朝他笑笑,「我就是不忿他當年救下了端親王,現在這龜孫子處處給我找不痛快。」
想要我命的人那麼多。
可一想起裏面有他,我的心裏就仿佛被人捏緊,酸酸漲漲的。
「喬喬,別看別人了,你看我怎麼樣?」宋晏不知何時坐到了我身邊,年輕男人的熱度隔著單薄的衣物
傳來。
他抓住了我的手,神情溫柔。
「我喜歡你。」
「很久很久了。」
不得不說,我的呼吸滯了一下,宋晏別的不說,顏值方面的殺傷力完全不弱於玄憫。
這樣的一個人深情款款地看著你,如果不是我跟他從小一起長大,說不得還真要著了道。
我剛想說什麼,他突然低頭吻了下來,唇舌交纏間,我似乎也有幾分酒意,大抵是夏家血脈裏流傳的風流,竟然不自覺地開始回應起了他。
宋晏的吻技極佳,我最開始還能占據上風,末了竟然被他誘敵深入,吻得七葷八素,氣喘連連。
當我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不止何時癱軟在他懷裏,宋晏大馬金刀地坐在太師椅上,我們兩人的衣服
不知何時都散了開來,宋晏的腹肌緊實得可怕,我伸手觸碰上去,卻被他不懷好意地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