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來的娘炮。
此時萬三千戰戰兢兢地聲音才在一旁響起,「這位是犬子。」
我親眼看著萬小孔雀的臉……青了。
這還沒完。
「殿下,幾日不見,下官和將軍四處奔波,深恐
您會有什麼不妥,現在看起來,您這幾日怕是芙蓉帳暖不早朝吧?」
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幾日」聽著特別像忌日,每個字都像從牙縫裏擠出來的。
王廷平日裏慣來笑臉迎人,此時也是一副皮笑肉不笑的神情,滿臉都寫著奸夫淫婦。
夭壽。
本公主莫名腰桿子不太直。
氣氛變得十分尷尬。
後來還是宋晏見我實在站不住,這才不情不願地哼了一聲,當先打橫抱起我走了進去。
萬小孔雀的臉更青了。
雖然這當然對本公主雌威有損,但現在私德有虧兼之腿腳發軟,也實在不好意思當面申斥他。
待到眾人都在堂上坐下,宋晏依舊死活不肯松開
我的手。
後來是被我瞪著強硬地抽出來的。
說正事呢!
「殿下,您現在可親眼看到,清遠王的確對萬家虎視眈眈,若不是有您,怕是現在小——犬子,已經遭了他的毒手。
一開始出場的依舊是萬大老爺,艱難地把「小女」吞了回去。
商人從來慣會做小伏低,鹽商這種更是尤甚,就算萬三千現在當上了首富,這份功夫倒也從來沒放下過。
可惜現在遭毒手的是我,本公主在心裏默默地翻了個白眼。
「萬老爺號稱江南鹽商之首,對他們就沒任何約束力?」宋晏卻在此時冷笑一聲。
王廷也迅速跟上,「向來擒賊先擒王,萬家號稱江南首富,本官倒是好奇,王爺為何放著這麼大一只肥羊不找,先去找那些瘦的。」
兩人一唱一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