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了。」四王爺無緣無故丟下這兩個字,借力起身翻坐在我身邊。
什麼錯了?我想不通,和親書上已經說了不是長姐嫁過來。
大遼男子婚服比起蜀國的寬袍大袖要更加簡潔利落,他坐在我身邊,大紅色襯得他面若冠玉,利落的裁剪更加顯示他的寬肩窄腰。
彩云尋了藥膏回來,她跟我一樣是個沒出息的,看見四王爺在緊張地連話都說不利索,匆匆放了藥膏就跑了。
我跟她不一樣,我不能跑。
四王爺看見桌上的藥膏,視線挪到我冒血珠的耳垂上,說了句:「過來。
我小心翼翼坐過去,心想難道他要給我涂藥膏嗎?
幻想的橋段沒有發生,他伸手摸上我的耳垂,不輕不重地捏了一下,我吃痛低呼。他收回手,指腹上沾了新鮮血液。
只見他長臂一撈在我身后拿出來一張雪白帕子,我看見帕子臉頓時紅起來。
四王爺用帕子將手指擦干凈,而后隨手丟在地上,這一系列動作完成后才終于分出時間跟我說道:「你對我無意,我不碰你。藥膏記得涂,桌上糕點挑自己喜歡的吃。」
說完后他便脫了靴子外衣,散了頭發,準備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