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云聽不懂,疑惑地看我,我安慰她道:「隨緣吧,隨緣。」
「我知道了!」彩云捂嘴驚呼,聲音引來侍衛注意,問我可有吩咐。
「沒有。」我瞪彩云一眼。
彩云這次學乖,貼在我耳邊小聲問我:「四王爺是不是有隱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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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如今是真佩服彩云的腦子,連有隱疾都能想出來。不過這點我還是有把握可以反駁她的,雖然我跟四王爺沒有夫妻之實,但每次他在我房中留宿后,清晨他那處給我的觸感還是很震驚的。
初時我還滿臉通紅不敢動,后來見四王爺平靜如水,大方自然地穿衣穿靴,我也開始逐漸麻木。
「四王爺沒有隱疾,我們不要再談論這個問題了。」
我釣了一下午,運氣不錯,釣了三條。
踩著落日余暉,我跟彩云興致勃勃地討論回去后要怎麼處理這三條魚。彩云說清蒸最好,我說要做成魚膾才好,魚肉切成薄片,大小一致,清透爽口,配以佐料蘸取,十分美味。
一路我們誰也說服不了誰,最后愉快決定一人一條,余下那條給廚房處置。
「魚肉切片最講究薄如飛云,公主可不要厚如靴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