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我,她忍不住捂住臉,淚水從指縫中流下,小聲地抽泣著喚我的名字。
我心下稍安,起碼人還在。我跑過去把她緊緊地摟在懷里,直到她發抖的身體放松下來。
「阿月姐,我真的沒有偷,那人喝醉了賞了我,酒醒了又不認賬,你一定要相信我。」小桃十分委屈。
我摸了摸她的頭,一遍遍地拂去她的眼淚,一迭聲地應她:「小桃當然沒有偷,阿月姐當然相信你。」
心頭又恨又怒又疼,心肝脾肺都在沸騰。
王彪慢悠悠地走了進來,陰惻惻的臉上掛著幸災樂禍的笑:
「貴客說你偷了,就是偷了,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身份,這回沒打死你,還是我手下留情了,識相的,就該好好地孝敬大爺我!」
我平靜下來,告訴自己,現在還沒到時候。
王彪就是春媽媽的一條狗,無論吠得多大聲,終究還是一條狗。
我把小桃背回我們住的小院,請了郎中煎了藥,一口口地喂下去。
給小桃涂藥的時候,我才發現這丫頭手里還緊緊地攥著一個東西,打開一看,是風鈴果的果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