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無所謂,我以前也是如此過來的,不僅要自己做事,還要照顧家里人。
我走到房門口,看到房門合上的時候還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當我伸手一推,發現里面上了鎖之后,我頓時傻了。
我怎的就忘記了,我在謝長安這兒,也不過是個不能入侵他領地的「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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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門上鎖后,我郁悶又無助。
身后的春雨和夏荷眼觀鼻鼻觀心,規矩地低著頭。
我抿了抿唇,無可奈何。
謝長安真是好樣的,新婚第一夜把媳婦鎖屋外。
真不怕人看笑話。
「你們先回吧。」
我故作鎮定地對春雨夏荷說。
「是,奴婢告退。」
我繞到謝長安寢室的窗戶邊。
推了一下窗戶,還好沒有鎖,我推開了一點縫隙,趴著窗臺往里眺望。
不用怎麼找,我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床邊鋪床的謝長安。
除了吃飯詭異地不能自理外,其他事情他基本都能自力更生。
他重復地執行著鋪床的動作,有一點褶皺都要重新鋪,每一個角落都要展平,神情沒有一點不耐煩。
我撐著下巴看他來來回回折騰幾次,忍不住了,我伸手進去在桌子上撿了個花生,朝床邊的他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