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長安,我既嫁給你,你的身邊的所有事物,理應都要分我一半,這屋子是,這床和被子也是,你不愿也由不得你。」
我早發現謝長安不是聽不懂別人的話,而是跟他說話一定要看著他眼睛,他才能把你的話勉強聽進去一二。
這回謝長安聽進了我的話,可他并不能接受任何人的入侵,他急于表達,卻又說不出話來反駁我。
我說完也不管他,翻身到床里側,蒙頭準備睡:「晚安,夫君。」
一開始,謝長安還會發出「嗯嗯」的聲音抗議,許是發現我完全沒反應,他也停止了無畏的掙扎,站在床邊生悶氣,又拿我沒辦法。
屋內燃燒的燈燭發出聲響,謝長安終于脫鞋爬上了床。
我將睡未睡,突然感覺到有人將我抱了起來。
我嚇了一跳,以為謝長安說不過我準備直接上手把我丟下床,連忙睜開眼睛,同時手腳并用地纏住他。
「你干什麼?」我警惕地看著他眼睛。
謝長安身子陡然一僵,他猛地移開視線,但他只是把我挪了個位置又重新放下,然后把原先被我躺皺的床鋪展平,自己躺了下去,背對著我。
他妥協了。
我沒想到他接受得還挺快。
新婚第一夜,我們倆互相背對著對方睡覺,中間隔著一個身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