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站在一旁,束手無策的感覺。
很快,長安受傷的消息傳到了主院,長安剛被抬進屋里不久,侯爺夫婦便腳步匆忙地到了。
「我的兒啊,怎麼弄成這樣的,心疼死為娘了。疼不疼啊,大夫呢?大夫怎麼還沒來?」
候夫人急步走到床前,一時忘記了長安不喜旁人觸碰的規矩,焦急地握住他的手詢問。
因為一路疾馳,她總是一絲不茍的發絲都亂了,而向來威嚴的侯爺站在一旁,也是一臉的愁容心疼。
我站在一旁,卻看得清楚。
那一刻,我忽然意識到,自己一直都想錯了,而且錯得離譜。
侯爺夫婦怎麼會不喜歡長安呢?他們明明把他當心肝寶貝寵著,事事以他為先,事事縱容,有一點小進步就開心不已,受了傷疾步尋來連妝容都不顧,滿心滿眼的關心并非假象。
是我一葉障目。
是我愚笨無知。
對于夫人的問詢,我低著頭無地自容,拉了拉袖子,蓋住了被樹枝劃傷的手腕。
我真蠢。
真的。
候府隔壁那戶人家也是家境殷實的家庭,又怎會心疼一個斷線的風箏。
我低著頭,又忍不住想,可是明明都是家里的老二,為什麼有的人可以受到爹娘疼愛有加,有的人,卻豬狗不如……
13
府醫很快就來了,大夫在夫人催促下為長安做了全身檢查。
我摔下來的地方不高,但也是個大活人了,長安跑來給我當肉墊,那一下肯定是疼的,所幸并沒有骨折,只是接住我的那只手脫臼了。
大夫握著長安的手,就那麼晃了一下,骨頭就復位了。
「只是輕微脫臼,老朽已經幫二郎正骨,待老朽再開副藥,三碗水并一碗藥,堅持熱敷幾日就無大礙了。」
大夫回了侯爺夫婦話。
聞言,我們都松了口氣。
大夫回了話就要離開去寫方子,一直不動的長安突然用另一只沒受傷的手抓住我垂在身側的手,拉開袖子,對著被樹枝刮傷的傷口,聲音急切:「嗯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