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他人自然因為他的舉動看了過來。
我急忙拉開他手,重新遮住,不好意思道:「我沒事。」
長安不依不饒,轉而去看候夫人,用眼神一直盯著母親看。
候夫人瞬間懂了他的意思:「柳大夫,我兒媳手也傷了,您也幫忙看看。」
大夫看了一眼,捋了捋胡子說:「老朽那有治外傷極好的金瘡藥,用后保準一點疤都不會留下,等會兒就給少夫人送來。」
候夫人連說:「好好,一會讓丫鬟去取,有勞大夫了。」
「這是老朽應該的。」
我擰著手指,羞愧難當。
就這點小傷,用那麼好的藥,實在是小題大做了,況且還是因為我才害得長安受傷的。
大夫走后,我低著頭,愧疚地承認了是我爬樹害了長安當墊背。
我本想著,侯爺夫婦罵我打我都好,這都是我應該受的,可是候夫人卻突然拉起我的手,如往常那樣拍了拍。
她總是如此溫柔和藹:「長安是我跟侯爺的孩子,我們心疼他,但也心疼你,你是長安媳婦,長安保護你才是一個丈夫應該做的,我們又怎麼忍心責罵你?若今日長安眼見著你摔下來,他卻不去救你,我跟侯爺才是要罵他了。
候夫人這番話,讓我終于忍不住低下頭,眼淚決堤。
他們總是在我一次次覺得自己做錯的時候,給予我絕對的肯定。
他們告訴我,我不干活沒關系,我多吃飯沒關系,我把長安弄傷了也沒關系,我不用受責備,忍受挨餓,遭受鞭打……
雖然不否認是他們因為長安而愛屋及烏,可他們也時時刻刻讓我感受到我是這個家一分子。
……
長安手受傷之后,我堅持每天親自幫他熱敷手腕,當然,除了我長安也不愿意讓人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