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卻打斷他的話,道:「四皇叔錯了,不是他們,是我!」
我迎著群臣疑惑的目光,讓陶公公拿來圣旨舉在眾人面前,道:「我趙嘉寧,才是先皇認可的傳位正統之人。」
當我說完,四皇叔再次青筋暴起,怒吼道:「陶喜!竟然是你!你個叛徒,奸細!」
就連惠太妃都震驚得失了態,忘記了她是屬于皇祖母那一派。她顫抖著手指著我,質問道:「你……怎麼會是你?你可是個女子!」
「為何不能!」我厲聲反問,「太子父王故去后,皇祖父早已看清,賢王假仁,齊王怯懦,還有其他眾皇叔,到底哪一位可堪大位!」
我此話是說給惠太妃聽,也是說給跪伏在下面的群臣聽:「我是女子又如何!從八歲開始,皇祖父就開始教我治國之道、為政之策、馭民之術。宵寢晨興,我躲在側殿里看奏折時,眾位皇叔都在干什麼!
「有的爭權奪利,有的紙醉金迷。但皇祖父去世后,你們都想要這個位子。可是,你們知道這個位子代表的意義嗎!」
我看向跪伏在一角的皇室宗親,繼續道:「這個位子,不僅僅是一個人的權力巔峰,還代表著整個國家能否河清海晏、時和歲豐。」
說著,我又轉頭看向四皇叔,我問:「這個位子,你真的能坐得住嗎?」
四皇叔垂下了頭顱,不再言語。
與此同時,趙鳴玉忽然向我沖了過來,但她還未沖出一步,就被侍衛踢翻在地,她恨恨地看著我,道:「趙嘉寧,你不得好死!你個賤人!憑什麼!憑什麼這天下所有的好東西都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