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輕飄飄地遞給他們一個眼刀子。
不出意外,下方跪著的宋尚書臉上已經溢出一層薄汗,臉色忽白忽紅。
呵,果然是酒囊飯袋之徒。
如果不是我交上兵權后,西北敵國在邊境騷動不斷,沈言一時不敢殺我,恐怕早就隨便捏造一個理由讓我身首異處了。
只可惜,沒有如果。
我就喜歡他們看不慣我,又奈何不了我的樣子。
我頓了下,漫不經心地再次開口:「方才請安,二位大人可未曾開口,此乃大不敬,二位大人該如何向陛下交代?」
此話一出,宋尚書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半個字來。
倒是丞相道行深,慌忙朝沈言磕頭謝罪。
沈言巴不得給我找麻煩,故而,他面無表情地擺擺手,示意無事:
「三位愛卿皆是朕的股肱心腹,今日朝堂之事想來是些誤會,長公主不妨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出,也好讓朕和諸位大臣分辨一二。」
沈言話音剛落,耐不住性子的宋尚書瞬間朝我露出一個挑釁的目光。
我不由失笑,實在是想不到這等蠢貨是如何坐到尚書位置上的。
10
「相府大小姐在眾人面前嘲諷本宮是無謀匹夫,此乃犯上。」
「本宮倒想請教丞相大人,犯上之罪該如何處置?」🞫ᒑ
我眼角抽了抽,語氣中夾雜著一絲無奈,頗有一種受了委屈卻不敢吭聲的模樣。
跪在地上的丞相估計也沒想到我會倒打一耙,他一噎,一時間無言以對。
半晌,大殿上才傳出細弱的聲音:「其……其罪當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