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外宣稱丞相勾結敵國于晚宴上行刺,沈言重傷不治身亡,死前下令將皇位傳于我。
可,身邊人已不在,便是得了皇位也沒讓我有半點喜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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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基一旬后,我大刀闊斧地改革,調用了一大批有真才實干的新官員。
國家在我的治理下,順利度過了政權更迭期。
丞相在暗牢中受盡折磨,最終被我點了天燈而死,連一具全尸也未曾留下。
正當我準備發落宋家時,宋榭卻一步一叩地跪進宮中。
登基后,按照慣例我應將他迎入宮中,但我卻將他丟在公主府中不管不問。
宋榭跪倒在殿下時,雙膝被磨得已經血肉模糊。
他小心謹慎地朝我行禮,我并未回應,淡淡地問了句:「你所為何事?」
「臣斗膽求陛下能恕宋家死罪,臣愿做牛做馬,一輩子侍奉在陛下身邊。」
我險些被他的話給氣笑了。
實在不知他到底有何底氣,才敢說出這般話。
但他卻渾然未覺,繼續說道:
「輕晚,之前是我被賤人蠱惑,忽視了你對我的好。」
「現在我看清了自己的心意,能得輕晚喜愛是我此生之幸,倘若宋家被陛下處死,那群臣定會上書讓你廢掉我。
「輕晚,我想一直陪伴在你身邊,我喜歡你……求求你,看在我的面子上放過宋家吧。」
他哭得那叫一個梨花帶雨,便是外面的姑娘恐怕都不及他。
這話音落下,是個人都覺得荒謬無比。
我還未下令殺他,倒是被他搶先一步惡心到了。
深吸一口氣,我很是無語地揉了揉眉心。
也不知是誰給了他錯覺。
許是見我沒有回應,他滿臉欣喜、耳尖通紅得起身上前討好似的替我捏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