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韻她更喜歡吃肉串,連吃了三大串。我記得你也是喜歡吃的,等回來師尊帶你吃個夠。」
還寫點什麼呢?
「師尊過得很好,很想……」
誒,「想」這個字怎麼花了?
我胡亂抹了把臉,恨自己連控制眼淚都控制不好。
我把手下的信揉成一團,從旁邊拿出了新的信紙,又開始一筆一畫認真地寫,直到寫到天黑才罷休。
第二日,竹韻指著我腫得像電燈泡的雙眼,無情嘲諷:「玉啊,最近有什麼不開心的事說出來聽聽?」
「沒有,我很開心。
18
入冬以來,川柏寄回來的信越來越少了。
從原來兩天一封,到現在三到四周才會有一封。
每封信也不太長,三言兩語就交代了他最近的生活,唯有信尾的那句話一直沒有變過。
「你說小柏在外面會不會出什麼事了?他一定是那種報喜不報憂的……」
我擔憂地看著手里篇幅較短的信。
竹韻把頭靠在我的腿上,一邊看著小人書一邊說:「冬天太冷了,誰沒事來回跑著寄信啊?而且你還從不回應他,要是我一直寄沒有回復的信,早就煩死了……」
我輕嘆一口氣,把手中的信疊好。
竹韻放下手中的小人書,看見我這副愁眉苦臉的樣子,又開口:「也不一定,你別多想,小柏不是那樣的孩子。對了,他回不回來過年啊?」
我仔細回憶了一下,眼下快到了年終,可是川柏的信里只字未提回來過年的事情。
「要不你寄封信問問?這樣既表明他的每封信你都看,還可以關心一下他。」
「嗯……再考慮一下吧。」
竹韻往我頭上狠狠拍了一掌,砸得我雙眼發黑。
「玉啊!姐勸你,能把握住的東西一定要把握住了,否則后悔都沒機會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