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師尊當然不知道,因為師尊的所有首飾都是我買的。」
「……」
29
「可我給你寄了信之后,你怎麼就失去了聯系?」
川柏一聽到我問這個,他拉我的手又緊了幾番。
「師尊還好意思提這個?」
他從懷里拿出來一個珍藏好的信封。
我一眼便識出,那是我寄出去的那封。
你小子,懷里藏了挺多東西啊!
川柏把信封拍桌子上,指著它說:「我讀了不下二十遍,這里面提到了竹韻,提到了宋師姐,提到了李師姐,為什麼唯獨沒有你自己?」
「我當真是在意竹韻胖了多少,還是在意哪個師姐換了什麼發型嗎?」
「我只在意你,柳明玉。」
「我只在意你,我的師尊。」
川柏松開我的手,在我面前跪了下去,他將頭靠在我的膝蓋上,汩汩熱流流到我的腿上。
他怎麼那麼愛哭。
「你沒有提到自己,我以為你生病或者受傷了,所以立馬從三百里地遠趕了回來,日夜兼程得連睡覺都沒怎麼睡……哪還來得及寄信嘛。」
喲,又撒上嬌了。
我撫摸著川柏玉潤的耳垂,輕聲開口:「是我不好,是我一直口是心非,師尊不舍得你走,師尊悔死了,腸子都悔成烏漆麻黑的。
川柏抬起頭,他將我的手放到他的臉上,感受來自他的溫度。
熾熱。
如同他對我的感情。
「柳明玉,你的手好燙。」
「明明是你的臉燙。」
我又何嘗不是呢?
我喜歡川柏,甚至可能比他喜歡我還要早,但一直沒面對內心,用師徒戀不受世俗看好做幌子。
人們常說旁觀者清,可我是當局者清,卻竟干迷糊的事。
蠢死了,柳明玉,你真是蠢死了。
還好川柏沒真的走遠了。
30
川柏的臉來回在我的手上蹭著。
「柳明玉,我醉了。」
「你第一次喝酒,知道什麼是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