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柏沖我眨眨眼。
「就是想睡覺。」
「那你醉了嗎?」
我雙手捧起他的臉,吻住他。
「有點醉。」
川柏被我親得迷迷糊糊,他雙眼迷離地瞅著我。
「那要不要睡覺?」
我彎下腰靠在他耳邊回應:「要。」
「川柏,我想你,我每日都想死你了。」
「川柏,我愛你。」
「柳明玉,這話應該我先說,我比你愛我,還要愛你。」
一晚上下來,川柏這不正經文學文男主的人設坐實了,他無師自通,卻能有模有樣,把我伺候得妥妥帖帖。
確實是有點東西。
凡事果然是親身經歷為妙。
31
第二日,竹韻指著我和川柏像悲傷蛙的眼睛無情嘲諷:
「你們師徒二人……何必如此糾結,你們鼻子下面的那個器官叫什麼?那叫嘴!都長嘴了吧?那就說啊!」
「啊!」
只聽見竹韻的聲音戛然而止,她的嘴巴變成了一個 O 形。
因為什麼?
因為她看到我和川柏的嘴巴和嘴巴,巧妙地貼在了一起。
「師尊,這是早安吻。」
我紅著臉胡亂地點點頭,搞神馬?早上在床上都親了好幾次了!
「不是?嘴巴是這麼用的?對……娘的,嘴巴就是這麼用的!」
竹韻懊惱地垂著自己的頭,我頗為理解地拍了拍她的手。
「沒事,我知道你很久沒和人接吻了,你難以接受,這很正常。」
「滾啊!!!」竹韻氣鼓鼓地瞪了我一眼。
「別生氣,你不是一直想當宗主嗎?給你就是了。」
我大方地摟過竹韻的肩,她一臉不可思議:「真假?給了我,你去哪兒?柳明玉……你這回做個人了!」
川柏拉過我的手,含情脈脈地遞給我個眼神:「我們要去蜜月,什麼時候回來不一定,所以宗里面,要勞煩竹宗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