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不能近,只是沒喜歡的,又不喜歡別人纏上來,為了省事,故意讓人散的。
我告訴她,或許我可以幫她。
這丫頭滿口就答應了,挺無所謂的態度。
我知道她沒放心上,可我放心上了。
很可笑,我堂堂安小王爺,有一天,竟然也慶幸自己和顧長卿有一張一樣的臉。
我存了私心,我要娶她。
我去求了圣旨。
我想給她最體面,顧長卿不能給她的,我能。
我想到她會抗旨,我想過后果,若她不愿意,我就和皇兄說,我老毛病又犯了,反正我有病,又不是一天兩天了。
可她接旨了。
我高興的一晚上沒睡。
我去她屋頂,聽見的就是她和芍藥嘀咕。
她說:「芍藥,你說安小王爺不是不是訛上我了?他會不會是個變態,他都素了這麼多年,不會逮著我一個,把我弄死吧?」
這般露骨又大膽的話,也就她敢說了,得益于她看的那些話本子。
我在屋頂上聽了她一晚上吐槽我的話,我一點都沒有生氣,反而有些高興。
這丫頭沒有因為要嫁給我,傷春悲秋的,是不是證明,我們是有可能的?
三個月后,我們成親了。
我沒給她準備其他的院子,喜房就在我寢殿。
洞房花燭,娶的又是心愛的女子,我滿腦子想的都是,我想回去陪她。
可我被皇兄宣入宮去了。
我是想抗旨的,可我若抗旨,皇兄或許不會說什麼,可史官會彈劾輕鸞,我頂多落一個不羈風流的名聲,男子風流,不是什麼難聽的話,可她不一樣。
從來,對女子的包容度都小的多,我不愿她名聲有損。
我入宮了,可我沒想到的是,是長寧假傳了皇兄的圣旨。
她哭紅了眼,問我為何娶輕鸞,她說,她心里愛的人一直都是我,她嫁給顧長卿不過是把他當成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