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傲嬌到不行。
我一愣,倏而笑了,原是沒認錯。
我走過去,耐心解釋,「沒被她迷住,給你煮醒酒湯了。」
「真的?」林輕鸞似不信,腦袋湊過來,在我身上聞了聞,她離的太近了,我呼吸一窒,她整個人都趴我身上了。
「沒有別的女人的味道,宋策安,可我嫁你了,我就不會和其他人有染,當然,我不干涉你的事,可你不能有了別的女人,還來我這里,我們彼此尊重一下。」
若非知道她性子,我約莫會覺得,她在吃味。
我把醒酒湯喂過去,道:「知道了,我只有你一個,沒別人。
林輕鸞似是很不相信,一雙濕漉漉的眼睛看著我,半響,她才問,「你騙我。」
「沒有。」
「你怎麼證明?」
這種事讓他怎麼證明?
我還沒來得及說話,林輕鸞跨坐在我身上,她盯了我一會兒,忽的惡劣道:「我還沒試過,搶別人的人,我今天想試試。」
我眉心突突的跳,「你胡說八道什麼?」
「宋策安,難道你嫌我長的丑,不肯和我洞房?」
我頭越來越疼,把醒酒湯放下去了,我抬起她下巴,強迫她和我對視,「林輕鸞,你好好看清楚,我是誰。
林輕鸞似乎懵了一下,她抬了手,撫上了我眉眼,手指落在我淚痣的位置,細細描繪,「宋策安。」
我腦子一下子炸了,明知道她醉的不輕,我還是沉淪了,我用被子裹著她,轉身去拿醒酒湯。
可等我轉身,背后的人不知何時脫了身上的衣裳,只剩一件月牙白的肚兜,松松垮垮的掛在身上,大塊雪白的肌膚似冬日的白雪。
我身子一僵,別過腦袋不去看她,替她蓋被子,「我讓芍藥進來。」
「我不。」林輕鸞撲進我懷中,死死的抱著我。
我險些崩潰,溫香軟玉在懷,又是心愛的女子,說沒有感覺是假的,可我不想趁人之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