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飛檐和其余的兄弟也都楞在原地。
許久才有人出聲:「頭兒,咱們被裁了。」
我聽李飛檐解釋了半天,才聽懂聖上是認為是我行為失當,導致了那姑娘不慎死去,春芳居只是經營不善,罰錢了事,但是風紀組因為時間長了沒什麽用,就被裁了。
「那姑娘不是不慎死的,她是被人殺死的!還有風紀組不是沒有用……」我紅著眼眶,「聖上沒搞清楚情況,我要去找聖上……」
「頭兒,頭兒!」
我一路在街上走,才聽說還有一封聖旨送到了我家去。內容是我在邊疆的大哥因為指揮失誤降了兩級。
我直接奔去了皇宮。
我敲了皇宮門口的大鼓。鼓很久沒人敲也沒人管了,敲起來厚厚的一層灰。但是宮城太深了,饒是我用了吃奶的力氣,聲音也沒法傳到裏面去。
我又奔到正殿前的臺階上,這是外臣能進的離皇宮最近的地方,離天子最近的地方。
我找了個地方,跪了下來。yż
沒多久許多大臣從宮殿裏走了出來。下朝了。
他們一定看見了我,但像是沒看見一樣,選擇了離我最遠的一條路,目不斜視地向前走去,裏面有我認識的人、敬重的人,他們都像是不認識我一樣,遠遠地走開了。
一直到最後幾個被皇上留下來議事的老臣都從殿裏走出,還是沒有人對我說一句話。
與爹爹以前關系不錯的盧尚書和馮侍郎聊著天從我身邊走過,說著:「人生在世啊,還是別為難自己的好。」
是為難自己嗎?我只是想求一個公道而已啊。
中午的時候,天空中下起了雨,我穿著薄衫,雨滴在身上還有些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