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看到陸聞喜身上的布條條,我又渾身一抖,退縮了。在我們圍著喜之郎雞飛狗跳的時候,小福子來報:「沈公子送來拜帖,邀請殿下初十參加曲水流觴詩會。」沈公子?那不就是沈太傅的兒子?沈星移的哥哥?
我心思狂轉,轉頭用眼神示意小翠:我收到拜帖沒?小翠無奈:拜托,那種寫詩的會誰會送拜帖給小姐你啊?他們這群貴族子弟就喜歡搞這些附庸風雅的玩意,寫些嘰嘰歪歪的酸詩。我哼了一下表示不屑。
「都有哪些人參加啊?」陸聞喜提溜住喜之郎的後頸皮,終於堪堪控製住了它。
十一、三月初十。全京城的官二代都在河邊的小亭子裏玩流觴曲水念酸詩談戀愛,除了我和陸聞喜。陸聞喜說要帶我去個好玩的地方。
我懷疑地望著陸聞喜:「這就是你說的好玩的地方?」陸聞喜款款道:「結廬在人境,而無車馬喧。問君何能爾,心遠地自偏……」
我錘他:「那人家至少有朵菊花采啊,你看看這,連根草都沒有啊???」大春天的,找到這麼禿的山也屬實不易哈。陸聞喜道:「你不要光看表面,這看似荒蕪的山上還是有很多好玩的東西的。」
陸聞喜帶我從小山包的這頭走到小山包的那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