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已經出去了,我似乎還能聽見他在門外焦急地踱著步。
「娘娘,用力。」穩婆一邊寬慰著我一邊指揮著丫鬟們。我昏昏沈沈的,痛到極致已經不知道什麼是痛了,只是機械地按照穩婆的指示,吸氣呼氣用力。「有了有了,孩子的頭出來了。」穩婆高興地叫道,「再加把勁,娘娘。」可是我已經沒力氣了。我捏住床單,汗水模糊了我的視線。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哭了。
「好了好了,就快好了!」穩婆繼續加油鼓勁,「再用點力,娘娘,很快就好了!」
人影浮動,耳邊傳來嘈雜的聲響。我聽到的最後一句話,是陸聞喜驚慌失措地沖過來,捏住我的肩膀:「秋霜,秋霜你怎麼了?!」
五十五、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有淚痕。我坐起來,肢體由於很久沒有活動而有些麻木。我伸了個懶腰,站起來。眼前是一片簡潔的白色,面前是一個巨型的操作臺,上面有無數復雜的按鍵。我身下是一張白色的床,腦袋上戴著一個耳機一樣的裝置。
「任務……順利完成?」我揉揉腦袋,什麼任務?我回想了一下,剛剛我好像躺在一張紅色的大床上,身邊圍著一群人,還有人攥著我的胳膊。怎麼一下子就到了這裏?小姑娘笑了一下:「記憶有些混亂是時空穿越的正常反應,我帶你到旁邊的休息室休息一下,大概一個小時之後就會恢復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