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下一刻也不知道喻晚姐怎麼辦到的,渣爹「哎喲」一聲,左膝一軟,重重跪在了「我」跟前。
伴隨著又一聲痛呼,渣爹右膝也一軟。
「妙啊,妙啊,如果能再磕兩個響頭就更好了。」我忍不住在心里贊道。
莫道桑聞言往右邊挪了兩步,離我遠了一些。
這一跪讓渣爹大失顏面,站起身后直接拂袖而去。
喻晚姐鄙夷地「切」一聲,抱臂坐到蒲團上。
「小黛啊,接下來怎麼辦啊?有沒有辦法讓我們兩個換回來啊?」
「我也不知道……」
莫道桑弱弱開口:「不如,我們試一試……」
「好,就按你說的做!」喻晚姐已經迫不及待地站起身。
莫道桑:我還沒說完呢?!
總之,在祠堂沒事兒的時候,我們三個嘗試了各種辦法想要換回身體的控制權,可惜都沒能成功。
其實這樣也挺好的,喻晚姐有武功,至少不會被欺負,還能讓我那個渣爹吃點兒苦頭。
可我心里也明白,莫道桑和喻晚姐都有自己的人生,不可能想一直困在我的身體里。
6.
渣爹讓我跪七天祖宗牌位,一天三頓都是涼水配餿饅頭,有回那水聞著還有股尿騷味兒,氣得喻晚姐晚上摸黑把送飯的婆子打了一頓。
這個飯狗都不吃,喻晚姐每天都去廚房偷吃的,反正她身手好,別人也發現不了。
渣爹之所以任由柳姨娘和孟姍姍欺辱我,不怕我嫁去丞相府后反過來對付他,是因為我娘在他手里。
在我心里,我娘是我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我也始終記得小時候,我娘也曾把我抱在懷里唱歌給我聽。
待在祠堂的第四天,孟姍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