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額上青筋跳了跳,我手中紅纓槍刺出,槍尖一挑,顧淵咕嚕嚕從被子里滾出來,「撲通」一聲掉下了床。
「哎喲,你個臭男人,真是不懂憐香惜玉,怪不得一把年紀了連個媳婦兒都娶不到!」顧淵裝腔拿調地說道。
這個樣子就連同為男性的莫道桑都受不了了,十分羞愧地捂住臉,一副恥與之為伍的樣子。
喻晚姐倒是覺得很有興趣,慫恿道:「臻臻,拿槍戳他屁股,多戳幾下,保管他下次不敢再來!」
我有一瞬間的心動,可又覺得顧淵這個斷袖很可能會覺得這是一種獎勵,甚至會因此變得更喜歡來我這里,就立馬打消了這個念頭。
「我要換衣服,你要沒事就趕緊滾。」我語氣不耐煩地催促。
練了一上午的槍,衣服早就已經汗濕,黏在身上很不舒服。
顧淵不喊疼了,一咕嚕翻身上床,又擺出我進來時看到的那副姿勢,掐著嗓子說道:「那你就換唄,都是大男人,你有的我都有,怕什麼!」
我實在忍無可忍,直接走過去一腳把人踹了下去,同時把床上的鋪蓋扔到顧淵頭上:「你給我洗干凈!」
顧淵抱著鋪蓋委委屈屈地走了。
「嘖嘖嘖,真是個傻子。」喻晚姐搖頭感嘆。
「不,他不是傻子,他只是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