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完,不顧馮文瀚更加難看的臉色,坐回了座位上。
賞花宴后,丞相府的公子被軍中一小將在文采上碾壓的消息傳遍了全京城,成了百姓們茶余飯后的笑料談資。
12.
三日后,我去了趟青樓。
孟姍姍穿著暴露的衣衫,濃妝艷抹,跟個木頭人一樣躺在床上任由上方一個油頭肥耳的中年男人施為。
中年男人粗聲咒罵一句,她便揚起討好的笑,雙手攬上男人的脖頸迎合起來。
不過五日而已。
我以為孟姍姍會拼死抵抗,又或者跟我娘一樣以死保住清白,可我終究是高看了她。
待那男人離去,孟姍姍沉沉睡去后,我翻窗進屋,將人點暈后裝進麻袋。
我把孟姍姍扔到了柳姨娘房中。
柳姨娘會怎麼處理這個失貞的女兒,我真是十分好奇。
半夜,我又回孟府查探情況,卻發現府里遍尋不到孟姍姍和柳姨娘的身影。
倒是孟玉堂正在書房與一個管家模樣的人商議事情。
「夫人回來后,你就立即派人過去,該怎麼做不用我教你吧?」
「是,大人。」
「慢!」管家已走至門口,又被孟玉堂叫了回來,「她畢竟是我的女兒,給她一個體面些的死法吧。
「小的明白!」
管家離開后,孟玉堂嘆息一聲,又揚聲把守在門外的小廝叫了進來。
這小廝我十分眼熟,像是八年前就跟在孟玉堂身邊做事了。
「過兩日你去冬梧院把玨兒接過來,務必安排妥當。」
「是。」
眼見孟玉堂準備寬衣睡覺,我回到了自己院子。
洗漱過后剛躺上床,床角就撲過來一個人影。
我本能地將被子蒙到那人身上,阻擋他進勢的同時,抽出枕頭下的匕首就要一刀扎下去。
千鈞一發之際,被子里傳來熟悉的聲音,「宋臻!」
反手將刀重新塞回枕頭底下,我起身一腳踩在被子上,聽得被子下顧淵的痛呼,不解恨地又踩了兩下:「你是一天到晚吃飽了沒事兒閑得慌嗎?你自己沒有床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