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好好說話?」
「你我恩愛時,我做什麼你都只覺得我有趣,如今不愛了,便覺得我做作了嗎?嚶嚶嚶,我的命好苦啊!」六皇子戲精上身,越演越來勁。
惹不起我還躲得起,當下我就要轉身離開。
六皇子立馬喊道:「我脫,我脫還不成嗎?」
那行,我停下腳步,回轉過身。
卻見六皇子忸怩地一甩手帕,「你看著人家,叫人家怎麼脫嗎?」
喻晚姐扶額道:「臻臻啊,這仇也報得差不多了,要不今晚就假死逃脫吧?」
莫道桑:「噢,我的佛祖啊!原來斷袖這麼可怕。
我木著一張死魚臉,終于忍不住說道:「顧淵,別逼我抽你嘴巴子。」
顧淵恢復正常,一本正經地走到我面前,突然一把抱住了我,「好兄弟,你終于跟以前一樣叫我的名兒了。」
說話就說話,倒也沒必要抱得這麼緊。
「嘖嘖嘖,兄弟你這腰還挺細哈。」顧淵手掌在我腰上摸來摸去。
我反手抓住他的手就是一扭,顧淵立時痛呼出聲。
我保證我那都是本能反應,絕對是故意的。
我松開手,十分沒有誠意地道了個歉,顧淵委委屈屈地應了。
「你爹我已經派人截下來了,現在就在府里,你想怎麼處置?」顧淵揉著手腕說道。
我端著茶杯的手抖了抖,輕輕放了下來,沉默片刻后開口問道:「你怎麼知道他是我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