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保護我,其實也有幾分看管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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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靈山寺這日,沈夙本打算同我一起去,結果人都在馬車上了,一個下屬稟報說有十萬火急的要緊事就又下去了。
「皇兄放心,我自己一個人可以的。」
沈夙依舊擰著眉,不太放心。
我上前一步到他身前,用只有兩個人聽到的聲音說:「我好想好想嫁給皇兄,皇兄要早點獨攬大權,這樣才不會有人反對我們啊。」
那些大臣又不是傻子,我頂著這張臉誰會不知道我就是沈昭君。
但在絕對的權勢下,會有人主動裝傻的。
我一番苦口婆心勸導,沈夙才肯放我走人。
馬車駛離盛京,沈夙的身影越來越小。
這一別,可能此生都不會再相見。
以后沈夙會和別的女子成親生子,琴瑟和鳴,恩愛一生。
一想到那個畫面,我咬著手帕,不爭氣的眼淚嘩啦啦掉。
以至于陸瑾晏將我劫走時我哭得直打嗝,差點厥過去。
陸瑾晏嘴角抽搐:「至于嗎……」
16
帶著準備好的盤纏和路引,我們一路南下到錦州。
其間有幾個找事的,都被陸瑾晏揍得滿地找牙。
我驚嘆:「你這有兩下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