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巋然不動,甚至連目光也沒挪動一下,月光下他似一尊玉佛,清冷自持,不可褻瀆。
我坐到他身側,斜倚著桌面,將那盞茶送到他唇邊:「法師喝了這盞茶,我再細說我的困境。」
他輕輕偏開頭,唇上一滴水珠滑過,更顯其清潤如玉。
菩提手持滑到腕骨處,寂無接過茶一飲而盡,唇上水光瀲滟,嗓音卻更加清冷:「檀越請講。」
我微勾起唇,將半邊身子倚在他肩上,仰起頭湊到他耳邊,呵氣如蘭:「我的困境,只法師可解。」
他的身子顫了顫,肌膚上染了一層薄紅。
「檀越自重。」他看起來想離我遠一些,可甫一站起身形就猛地一晃。
這藥見效這麼快?
我上前一步扶過他,讓他靠在我懷里。
「出家人以慈悲為懷,法師定不會舍得看我身殞。」
他眼底一片水光,眼尾暈開一抹紅,嗓音喑啞:「你……想做什麼?」
我抬手解開他的僧袍,在他顫動的目光下吻上他鎖骨下面的一粒小痣。
「沒什麼呀,只是……」我含住他的耳垂,聽到他克制的悶哼,輕笑一聲,我繼續說,「只是想借法師生個孩子罷了。
和尚大概沒見過我這麼驚世駭俗的女子,他面色潮紅,眼露驚愕,嘴唇顫動半天,一句話也沒說出來。
指尖劃過他清雋的眉眼和高挺的鼻梁,又越過他結實炙熱的胸膛。
越來越往下時,手腕被鉗制住,他掌心的溫度就要灼傷我的肌膚。
「不可,」他眼底氤氳著霧氣,氣息紊亂,「貧僧是……佛門中人……」
「佛門中人?」
我掙脫他的禁錮,踮起腳沖他耳邊吹了一口氣,感到他在戰栗時,我低笑道:「那法師為何會動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