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直駛入皇宮。
下了馬車,蕭洺親自送我回了我住的永壽宮。
甫一坐下,外邊就來了人,說是皇貴妃身體不適,要請皇上過去。
「請太醫了嗎?」
蕭洺毫不猶疑地抬腳就往外走,快到門口時,又像想起來什麼一樣,回頭對我說:「朕晚上再來看你。」
我沒理他。
銀屏在一旁卻是氣得不行:「怎麼這麼巧,娘娘和皇上剛回來她就不舒服,騙誰呢?」
我慢悠悠倒了杯熱茶:「誰信騙誰唄。」
到了晚上,我也沒等蕭洺,直接洗洗就睡。
前腳我剛睡下,后腳小太監尖細的聲音就傳了進來:「皇上駕到——」
永壽宮頓時人仰馬翻,我不得不從床上起來去迎蕭洺。
他張開手臂,讓我替他寬衣。
我慢騰騰解了半天腰帶,他不耐煩了,直接伸手自己抽掉了腰帶:「溫拂衣,你演得還能再假一點嗎?」
看出來又怎樣。
我毫不客氣:「皇上既能看出來,又自己貼上來干嗎呢?」
他沉下眼,握住我的手腕將我禁錮在懷里,低頭就向我吻了過來。
殿內人嘩啦啦退了個干凈。
唇被蕭洺粗暴地堵住,唇瓣被他撕扯得生疼,我用力掙扎著,狠狠推開了他。
「蕭洺,你要發瘋就滾去別的地方!」
我的動作顯然激怒了他。
他的胸膛上下起伏著,眉眼沉郁:「你是朕的嬪妃,朕和自己的嬪妃親熱有什麼問題嗎!」
我冷笑一聲:「那你廢了我便是,這個勞什子嬪位誰愛要給誰!」
「溫拂衣!」
「你好得很!」
他氣得雙目通紅,盯著我看了半天,最后怒沖沖地轉身,大跨步出去了。
沒出永壽宮,去了側殿住著的一個美人那兒。
特地給我聽似的,不過一會兒隔壁就響起不堪入耳的聲音。
我熟練地團了兩團棉花塞進耳朵里,扯著被子又躺了下去。
8.
可能是和蕭洺吵狠了,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