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地堡實在太過堅固,而且里面有太多無辜的人,他們根本攻不進來。
而蕭老大則不知道什麼時候準備了直升機,隨時都可以脫身。
但他在走之前,要當著所有警察的面羞辱小安,踐踏警察的尊嚴。
我剛跑到地堡的露臺,就看到蕭老大的手下一把抓住了小安的頭發,一腳把她踹到了地上,一下下把她的頭往地上磕。
地上已經有一大攤血。
阿東撲了過去,想要控制住蕭老大,卻被一槍打中了小腿。
我們這里是死角,下面能看到一點,狙擊手卻沒有視野。
蕭老大強硬地把我按在懷里。
「小東西,咱們的賬以后慢慢算。」
「但是現在你要看清楚,我們才是一類人。」
「你就陪著我看著這兩個條子怎麼一點點被折磨死吧。」
小安看到我出現,忍住疼痛大喊:「海拉,別忘了我曾經跟你說過的話,我叫張懷安!」
我看著這一幕,只覺得無比煩躁。
「閉嘴!」
我一煩躁就要死人。
「張懷安,你給我聽好了。」
「你不準死,你得給我活得好好的!」
我撫上蕭老大的手,陰冷一笑道:「你其實叫蕭尋對吧?蕭尋,你將即刻被警察擊斃。
話音剛落,一顆子彈從我耳畔劃過。
我身后的男人應聲倒地,還不甘心地瞪大了雙眼。
他至死也不知道,是他對我的輕視,和他脖子上母親送的項鏈害死了他。
那項鏈上所有的條紋合在一起,是用瑪雅文拼出的一個「尋」字。
趁著蕭尋暴斃的慌亂,警察一攻而入。
我把攻向我的手下一腳一個全從露臺上踢了下去。
小安拼盡力氣,反控制住身后的打手。
而阿東,他不知道什麼時候暈死過去了。
「對了,還有你。」
我朝著角落里瑟瑟發抖的巴頓露出一個溫柔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