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她得了風濕病,真夠奇葩的。」
我憋著笑,算了算日子,離生日宴過去剛剛好半個多月。
范倩也看到我們了,吱吱哇哇地指著我。
我揮揮手,回她一笑。
「好了,先去看周叔。」
周志成的病房在頂層。
一路上去,真是給我開了眼。
這哪是病房,這是我的夢中情房。
這里隨便一個擺件的價格都能把我們道觀從頭到尾翻新一遍了。
「秦小姐,又見面了。」
聽到這個聲音,我下意識皺眉。
陳合元怎麼陰魂不散的?
秦爾拉著我的手對他點點頭,護姐意味十足。
我倆走在前面,他不遠不近地跟在我們后邊。
「貝塔,我怎麼覺得這陳合元看你就像餓狼盯著一塊肉?」
我笑笑:「不瞞你說,我也覺得。」
「離他遠點。」
「正有此意。」
周志成的狀況比我想得要嚴重,整個人躺在病床上像癱瘓了一樣。
不是不能動而是不敢動。
因為任何輕微的肢體動作都會讓他承受百倍痛苦。
看到我,周志成眼底驚恐一閃而過,而后又變成了哀求。
他動了動嘴:「秦丫頭,不,秦小姐。之前是我不識高人,自負了,希望你不要介意。」
我盯著他不說話。
「周叔說笑了,我姐不會介意的。」
秦爾戳了戳我。
我抬眼:「我沒說要幫他。」
秦爾狐疑地看了眼周志成,眼睛微瞇:「他也欺負你了?」
我揉了揉眉心,看向床上的人:「你的氣現在更淡了,基本聚集在小腹處,所以你才會覺得四肢無力卻腹痛難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