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
我媽哽咽著:「監控拍到小爾從二樓被人扔出來,然后砸在路上的車……」
我握著秦爾的手,從她手腕處拿了一點引子。
「塔塔!你去哪啊!?」
醫院天臺。
我咬破食指,血滴在八卦陣上,加上從秦爾那兒拿來的引子,陣法指向一個地方。
我雙眼猩紅,緊緊收緊手指。
從天臺躍下,踩著高樓、車頂快速移動。
最后停在一戶人家。
「爸爸!你看我哥,老欺負我!」
窗戶里的兄妹打打鬧鬧,父母在一旁看著孩子笑。
好一幅溫馨的畫面。
屋內的人注意到了我,一齊向我看來。
「秦貝塔?你怎麼來了?」
范倩嘟著嘴,看我的眼神還心有余悸。
「她是來找哥哥的。」
范倩身后出來一個陰柔的男人,他沖我笑著。
「我們出去說吧?」
男人把房門關上,帶著我走遠。
范家在一片綠化特別好的半山腰。
山頂離城市很遠。
「你好,我叫范歷。」
「奪氣的人是你嗎?」
他瞇著眼笑,歪歪頭:「嗯,是的。您是為了令妹來的吧?我就說要想讓純靈兵人出手還得從她身邊人下手才行。
「離字,火曜月。」
四面的火墻急速聚攏,直擊范歷面門。
他身形奇詭,輕飄飄地躲過攻擊。
「坎字,冰棘!」
「明空道長,先聽我把話說完嘛。」
「聽你奶奶個腿!」我腳下陣法發出亮光,范歷身在陣中,「兌字,奇門。」
他雙腳被不知名的東西纏住,動不了。
范歷輕笑:「還真是……暴脾氣呢。」
他輕輕轉了轉脖子,腳下突然憑空爆開。
我下意識伸手擋住余力。
再看,范歷已經掙脫束縛了。
剛剛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