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村長冷笑了一陣,讓人把他拖進祠堂,又連著指出來好幾個簽過字的人。
其他人見狀,都有些慌了,他們齊聲反駁道:「簽字也算有罪啊?那你不也一樣?」
也在這個時候,村長說出了一個所有人都知道,但是都當作虛無的事情:
「據我所知,簽過字的三分之一的男人,都碰過連翹和寶云。」
這下那些婦人們不高興了,她們白天做農活,沒注意過自己的老漢會不會去鉆連翹的屋子,她們伸出手去打,嘴里罵著臟話。
村長皺著眉頭看著臺下的家庭風波,讓那幾個人痛快地自己走去祠堂,不然寶云就會對全村實施懲罰。
這次至少有五個人走進了祠堂,他們面如死灰,身子抖個不停。嘴里罵著村長怎麼過河拆橋,沒有一個人臉上掛著懊悔。
一如既往地,祠堂里的慘叫聲在午夜響起。
7
土地公離開之后,失去庇護的村子開始頻繁遭受寶云的報復。
一開始是家家戶戶門前出現的稻草人,然后是幾個嚼過舌根的人被割了舌頭,還有幾個不信邪的死性不改之人,還去鉆連翹的屋子,結果被割掉了生殖器。
大伯母更害怕了,先不說她在給連翹接生的時候偷偷捂死了孩子,聯名書也是她出的主意,全村也屬她造謠最多。
從她身邊經過的,無論是什麼,只要是雌性,她都要說上一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