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說自己最喜歡在晚上去連翹的屋子,這樣就不用和別人排隊。
他還配了一把連翹家大門的鑰匙,這樣就可以來去自如。
最后有些醒酒了,他又懊悔地捂著頭痛哭,說自己的婆娘死了,那是因為她嘴賤。
而他只是犯了一個男人都會犯的錯誤,這怨不了他,誰讓寶云和連翹穿了裙子那麼漂亮。都過去十多年了,為什麼還不能放過他。
被孫老四情緒感染到的另一個人也站起了身,他直言自己就是策劃了侮辱寶云事件的其中一員,但是他沒有碰過連翹。
村長的嘴角浮現出詭異的笑容,他覺得認罪的人數是有限的,現在又抓到了幾個。
于是他讓人把他倆拉到祠堂認罪。
孫老四在去祠堂的路上一直保持著沉默,直到他要進去的時候,他猛地抓著門框沖我們說:「咱們都有罪!都跑不了!」
阿媽緊緊地把我摟在懷里,阿爸則是把我們倆護在身下,想要趁亂帶我回家。因為他們都知道觸犯了村規的代價,更何況現在祠堂里面不干凈,我還只是個孩子。
村長的話卻傳了過來,「你們不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