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好啰嗦,不過這啰嗦真特麼叫人聒噪。
我一把掐住那將要乘虛而入的小傀儡鬼的脖子,像拎狗一樣將它扯起來,一把甩在白駝先生臉上。
「黑蛋,你怎麼還是這麼聒噪!」
方才還一副居高臨下倨傲模樣的白駝先生嘴里瞬間像是塞了一個雞蛋。
他震驚張大了嘴:「……你,你,你!」
我蹙眉:「你什麼你!被轟出去幾年,連長輩都不知道叫了?」
白駝咽了口口水:「小師叔——您,您怎麼會在這里?」
我站起來,他立刻后退了三步。
「拿來。」我看著他。
他心痛無比又無可奈何將手里的傀儡鬼捏爆,露出里面的一小節旗桿,顫巍巍遞給我:「小師叔,你聽我說。」
「說吧。讓我聽聽你拿著香油錢跑出去這幾年都干了什麼好事。」
我將五色旗的金色旗桿收回,要不是他偷走了五色旗的旗桿底座,我會隨手甩個飛鏢就扎壞?
一直躲在后面看熱鬧的范子欣見狀,抓著手機就出來了。
她面目猙獰,原本背上的四個鬼,現在只剩下那個壯碩的小黑鬼。
其他三個白鬼都不見了。
那種濃濃的說不出的臭味正來自她身上。
驅鬼相吞,惡鬼成靈。
「白駝先生,你這是干什麼?還不趕緊動手。」
白駝先生臉上的肉抖了抖:「動什麼手,這是我小師叔!」
范子欣尖叫:「我給你那麼多錢!就算是你爹你也得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