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聽到月經帶,張映雪白嫩的小臉「唰」一下就紅了。
她吱吱嗚嗚半天,最后眼一閉心一橫,小聲但又堅定地說道:
「我來月事了!」
準備好東西以后,張映雪又神神秘秘地拿出兩套黑色的夜行衣。
我忍不住多看了她幾眼,說她蠢吧,她還有夜行衣,布局圖。
說她聰明吧,連盆碳都搞不到。
罷了,不管怎麼說,我和張映雪都有著共同的目標,她是我唯一的同盟了。
兩個人做事情,總比一個人更容易成功些。
11
張映雪說府里的護衛,每兩更輪值一次。
而輪值前的那半個時辰,是他們最為松懈和疲勞的時候。
「陳璇璣,拉我一把。」
我嘆了口氣,彎腰用力拉住張映雪的手臂往上一提,她這才順勢翻過了圍墻。
等我輕松躍下院墻時,她還和傻子一樣騎在上頭,羨慕又嫉妒地看著我。
「你不是個木匠嗎,身手為什麼這麼好?你可真厲害!」
魯班匠不同于普通木匠,上梁下橋,進山潛水,沒學過一招半式,很難搜集到那些稀奇古怪的材料。
我自六歲拜師以后,爹爹就請了不少拳師認真教導我。
都說富武窮文,爹爹雖然賺錢不少,但是也禁不住這種開銷。
我家就是外頭光鮮,看著有屋有田,其實這麼多年,半分銀子都沒攢下。
不然爹爹也不會去張府造八角亭,辛苦了一年,一分錢沒拿到,還為此丟了命。
想到這,我心下一痛,看向張映雪的眼神也冷下來了。
「你動作快點,別被人發現了。」
見我板著臉,張映雪越發緊張,她快速從墻上翻下,落地時沒站穩,膝蓋一軟跪到了地上。
這地面是鵝卵石鋪成的,她一手扶著墻疼得齜牙咧嘴,卻什麼也沒說。
張映雪一瘸一拐地跟在我身后,不管我如何加快腳步,她都咬著牙緊緊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