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八角亭離這里很遠,要是以往,我們倆扛著個大男人想走到那,簡直是癡人說夢。
我推開院門,和張映雪大搖大擺地拖著張修武就朝外走去。
路上偶爾遇到的護衛,也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樣。
看到我和張映雪拖著個人,幾人大喊一聲。
「女鬼來索命啦!」
喊完便慌里慌張地丟下刀就跑,有人還跑掉了一只鞋。
張映雪敬佩地看著我。
「你這個魯班術也太厲害了吧,這些人都和瞎了一樣!」
我費勁地拖著張修武的一條腿,累得氣喘吁吁。
「不是我厲害,是張府太臟了。
「上梁不正下梁歪,這些惡仆仗勢欺人,也不知道欺負了多少無辜之人。」
「如果問心無愧,在風水陣的影響之下最多身體差點,睡眠不好,破些小財,還不至于這副見了鬼的模樣。」
他們所見到的,其實是自己心中的惡鬼。
等把張修武扔到八角亭中以后,我用血在亭子上寫了四個字。
「冤魂不死,血債血償。」
這亭子是我爹精心修建的,留給張府真是便宜了他們。
張映雪坐在亭子中呆呆地仰頭看著月亮。
「璇璣,我之前覺得張修文是家里最好的人。」
「他其實,不是夫人的親生兒子。張志德在娶妻之前,就和一個妾室生了兒子。」
「大夫人進府以后,怕自己生不出兒子地位不穩,就去母留子,把張修文記在了他的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