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蘇清河嫌惡地看她一眼說:「那是你的寶貝女兒,可不是我的,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進門的時候就有了身孕了,這蘇晚就是個沒爹的野種,我養她十七年,如今要她一條命作為回報,也不過分吧。」
劉瑩聽到蘇清河竟然知道自己的秘密,面色一白:「你居然知道一切,那你為何忍了這麼些年……」
見蘇清河一味冷笑,她瞬間明白:「哦,是了,我爹官至太傅,朝野上下盡是他的門生,而你借著我爹的勢,從一文不名的窮書生,到如今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丞相全靠我爹提攜,如今新帝上任,忌憚我爹,讓他被迫退隱,又拔除了他在朝中大半勢力。
似是明白自己躲不過去,她苦笑著求蘇清河:「老爺,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你要如何處置我,我都認了,可晚兒是無辜的,求你看在父女十七年的份上,放過晚兒吧。」
話已至此,葉珩自蘇清河身后走出,冷聲道:「誰告訴你蘇晚是無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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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瑩突然緊張起來:「賢婿你在說什麼,晚兒是你的妻子,你為何不幫她,反而這樣指責她?」
葉珩眼中閃過一絲恨意:「我妻虞喬在進京路上被她毒殺,尸首被丟入深山被豺狼食盡,你說蘇晚無辜?我卻是沒見過比她再歹毒的女子了。
劉瑩面上血色褪盡,還狡辯道:「不是晚兒做的,是我做的,你拿我去給虞喬抵命吧,不要傷害晚兒了。」
葉珩臉上盡是嘲弄:「我妻虞喬此刻就在我身邊,你說我是信她還是信你?」
劉瑩頓時一臉驚恐地看著周邊。
見劉瑩被嚇得不輕,葉珩又輕聲道:「不過你放心,好歹夫妻一場,我會給蘇晚留個全尸的,畢竟喬喬還要用她的身體呢。」
劉瑩瘋了一般撲到葉珩身上去撕咬他,卻被他拂袖推開。
她絕望地求蘇清河:「老爺,我們夫妻一場,你寧愿幫個外人,也不愿放過晚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