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敬深才剛開了口,世子夫人就笑著打斷:「你這是什麼話,你是我的兒子,你的事,我怎麼能不插手?」
我蹙了蹙眉,她這話,我聽著有些不樂意。
而讓我不樂意的,還在后頭。
「今日讓大伙瞧了笑話,原是想過些日子再說,既然今日鬧開了,索性就說明了,繡兒啊,是我們家里給敬深準備的貴妾。」
「娘,你在胡說八道什麼!」許敬深的聲音里帶著明顯的怒火。
而我,愣了一下。
我實在沒想到,許敬深這娘,這麼沒腦子。
她還在繼續說:「行了,敬深,這事是我和你祖母的主意,也早早和繡兒提過。
一句話,直接把楊繡的話給坐實了。
許敬深氣得不行:「去他娘的好事,這和老子有個屁關系!」
「敬深,你就算是我兒子,這次娘也不能幫你。你既然與繡兒有了夫妻之實,必然不能負了繡兒。」世子夫人說得理直氣壯。
許敬深似乎砸了杯子,他說:「老子二十幾年清清白白,就留著給我媳婦破,要你瞎叭叭?敢害老子的,我全都不會放過,是我娘,也沒用。」
我又震驚了。
這話真的是我能聽的嗎?
許敬深似乎不想搭理世子夫人,而是又向我表態:「祺煙,此事我必然會給你一個交代,但我與她之間,毫無干系。」
世子夫人笑了:「敬深,你這是怕祺煙生氣呢?這事娘來辦。」
說著,世子夫人沖著我說:「祺煙啊,木已成舟,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就當是雙喜臨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