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許敬深說得十分真情實感。
我娘有些動搖了。
她看向了我。
再掰扯也扯不出什麼事來,何況,夜色已深,我娘得休息了。
于是,我開了口:「娘,按規矩,明日女兒要與他進宮謝恩,此事,便交于舅舅處理吧。」
爹娘都無異議。
于是,各回各屋。
許敬深一直跟在我身后。
「你跟著我做什麼?」我問他。
許敬深露出一個靦腆的笑:「你我既為夫妻,自然要睡在一處。」
我冷笑,壓根不搭理他,而是招來了詩鄰:「給他收拾間柴房。」
許敬深微愣:「柴……柴房?」
「你也可以選擇回鎮國侯府。」我回。
許敬深聞言,立刻點頭:「我覺得睡柴房也是一個不錯的經歷,值得嘗試。」
04
我沒有那麼喪心病狂。
許敬深最后住的是公主府的廂房。
不過,第二日我就后悔了。
無他。
我與許敬深準備進宮,剛出公主府,就被世子夫人和楊繡攔住了。
「即便你身為郡主,也該三從四德,女子出嫁從夫,哪有新婚夜拐著丈夫回娘家的道理?」
世子夫人一上來,就是對著我一通指責。
「你到底給我兒子灌了什麼迷魂藥,居然讓他做出如此不仁不義的事來。繡兒如今已懷有我許家的子嗣,不論你愿不愿意,她都是要進我們許家門的。
「你若是不愿意,那便自請下堂!」
世子夫人裝惡人,楊繡便就裝可憐。
她直接跪在了我面前。
雙眼通紅,瞧著就像是哭過了許久,此刻,她面色蒼白,眼中盈著淚,一開口,淚水就開始往下落。
好一個楚楚可憐的小美人。
不只模樣可憐,說的話也招人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