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我真的無意與你爭搶表哥,我從未想過要拆散你們,我也不敢有此想法,只求嫂嫂能在府上容我一小小院落,我定會離嫂嫂遠遠的,不礙著嫂嫂的眼。」
說著,楊繡還捂住自己的肚子,眼淚嘩啦嘩啦:「我知曉此事不妥,可我真的沒有法子,女子名聲重于天,我如今這般,若是不嫁給表哥,還有何出路?我一條賤命,死不足惜,可我的孩子,是無辜的啊!」
瞧瞧,多可憐。
說完了,楊繡還開始給我磕頭。
磕得也挺誠心。
三下下去,腦門就紅了。
我冷笑著看著她們兩人做戲,也不去攔。
許敬深氣得不行,他倒是想開口,不過被我一眼瞪了回去。
于是,楊繡一個兩個三個地磕頭,壓根就沒人搭理她。
世子夫人見此,忙去拽楊繡:「繡兒,你這是做什麼?此事是敬深的錯,你一個弱女子,在府中又寄人籬下,還不是敬深說什麼是什麼。」
這場鬧劇,就在公主府門口。
想來兩人來的時候,也做了手段,此刻公主府外不知道多少看好戲的人。
而她們兩人的這一出戲,愣是把許敬深營造成了一個在府內強辱表妹,又敢做不敢當的紈绔子。
雖說只是空口之言,但許敬深吃了是兒子的虧。
沒有人會覺得當娘的會幫外人去陷害自己的兒子。
此刻,百姓們已經沖著許敬深指指點點。
都是罵許敬深的。
至于我……
我感覺我仿佛是個順帶的。
對方的目標,似乎是搞臭許敬深。
這麼想著,我就有些同情地看著許敬深。
大抵是察覺到了我的視線,許敬深立刻也看向了我,委屈巴巴的,雖然一句話沒說,但臉上那賣慘的意味十足。
我收回了視線,看向作妖的那兩人。
倒也不是我想幫許敬深,而是這件事,我,整個公主府,都被迫成為了他人的笑話,我又怎麼可能善罷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