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話才剛落,許敬深就趕緊添了話:「祺煙,天地良心,我與她真的無關。」
這還不夠,他還嘀嘀咕咕地念叨了一句:「我眼也沒瞎,怎麼可能看上她。」
「嗯,那便更嚴重了,詆毀郡馬,那得報官,本郡主拿人報官,也是合情合理。」我笑道。
世子夫人自然不答應。
但我也沒有興趣搭理她了。
在她還想要開口之際,我淡淡地開口:「不要耽誤了本郡主進宮謝恩的吉時。」
說完,我就朝著馬車走去。
而公主府的下人已經熟門熟路地上前,直接將世子夫人也一塊綁了,并且往她們兩人嘴里塞了個臭襪子。
別問我為什麼知道是臭襪子,因為是我家下人當場脫的。
我雖沒有聞到味,但想象了一下……嗯,很絕妙。
她們兩人的神情,也的確很精彩。
可惜,我還沒欣賞多久,許敬深就跳上了馬車,擋住了我的視線。
我不滿地看著他:「你上來做什麼?」
許敬深聞言,笑道:「自然是婦唱夫隨,緊跟祺煙的步伐。」
我輕哼了一聲。
許敬深又湊上來,討好地說道:「祺煙真厲害,把她們治得服服帖帖的。」
我冷眼瞥他:「厲害我認,服服帖帖?那可未必。」
就世子夫人和楊繡那樣,還得鬧。
不過,她們忽略了一點。
所有的心機手段,在絕對的權力面前不值一提。
許敬深見我這般說,又問:「祺煙,你剛才為何攔著我?就不該讓她們在公主府門口胡言亂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