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鄰適時地站了出來,跪在地上:「娘娘,郡主這次是真的受了大委屈了。」
隨后,詩鄰就將昨日的事,一五一十地全部說了出來。
皇后娘娘氣得眼都紅了。
「可惡!這鎮國侯府竟敢如此大膽!」
許敬深一直乖乖站在一旁,見此,也趕緊出來表態。
他朝地上一跪:「請皇后娘娘為臣做主,臣與那楊繡毫無干系,卻平白被人潑了臟水,臣見郡主如皎皎明月,如何敢怠慢郡主,還請皇后娘娘為臣做主。」
說著,許敬深也給皇后娘娘磕頭。
我余光掃了許敬深一眼。
我發現這人也不傻。
沖著我爹娘的時候,行事君子,但說出的話,卻又帶著些粗魯直接。
表現得合我娘的意。
而到了皇后娘娘面前,那些渾話自然是不能說的,如今這副模樣,倒是最好。
我只瞧了許敬深一眼,便就收回了視線。
我輕輕扯了扯皇后娘娘的袖子,低下頭,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娘娘,祺煙一生氣,做了些錯事。」
皇后娘娘聞言,道:「你受了這麼大的委屈,做過分些也無妨,你且說說,做了什麼,有本宮在呢。」
「祺煙將婆母和那楊繡一道綁了,此刻就在宮外。」我低著頭,似乎有些羞愧。
皇后娘娘冷笑一聲:「這算什麼錯事?祺煙你做得好,去,將人帶來,本宮要親自見見。」
我聞言,又道:「娘娘,祺煙總覺得,婆母似乎并非沖著祺煙來的。」
皇后作為這屆宮斗贏家,如何會不明白我的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