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玉兒帶著哭腔說什麼我喜歡秦柳,以及我只把她當女兒……
我才反應過來這其中有多大的誤會。
一時之間又好氣又好笑,心中偏偏還有著怎麼壓都壓不住的甜意。
自成婚以來,這是我第一次明確地感受到玉兒是真正地把我放在心里了。
剛成婚的時候,她只是把我當作名義上的夫君而已,在我面前既客氣又拘束,仔細一看還能看出點畏懼。
后來她同我親近起來,還整天想著要和我貼貼,看似對我生了情。可是想著她對情事的一知半解,我實在不敢確信她對我到底是生了男女之情,還是混亂的親友之情。
直到此時此刻,我才確信,玉兒對我,一如我對她一樣, 有著只渴望溺死在彼此懷抱中,不容許其他人插足的強烈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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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迅速便解釋了關于秦柳的誤會。
我可不想有任何因素引起玉兒的懷疑和不快。
我對秦柳實在是沒有任何個人情誼, 純粹只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以全兄弟之義罷了。
但我也確實有做得不足的地方, 我應該早早告知玉兒秦柳的存在, 而不是這麼突然地讓她知曉,惹得她白白傷心了一場。
我問玉兒是否要將秦柳送回她自己家,只多叫丫鬟仆役們一起過去, 好好守著她別讓她尋短見便罷了。
玉兒白了我一眼:「你當是看守囚犯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