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拿把刀架在我脖子上,「我剛才沒聽清,你再說一遍。」
我威武不屈,貧賤能移:「兩顆饅頭太少,干不了。」
于是,他從懷里掏啊掏,掏出了二十兩白銀:「只有這麼多了,全部家當,干不干?」
我徒手奪了他的刀,將刀架在他的脖子上,「腰帶里五十兩,內衣里一百兩,以及鞋子里二百兩,全部交出來。」
他:「……」
他驚恐,「你這人是做賊出身的吧。」
但最終他將全部家當給了我,買我為他賣命七年。
本來他說的是終生,我架在他脖子上的刀抖了一下,他便又改口了。
如今,我們七年之約已然到期,該結束還我自由了。
燕譯君卻道:「朕去茶館喝茶還能續杯呢,怎麼我們就不能續費續時了嗎?」
我白了眼他,「我瞧你不順了,不續,你趕緊擬旨廢后,別讓我們結束得太難堪。」
他:「……」
約莫是他已經從十六皇子坐到九五至尊的位置了,容不得我跟以前一樣威脅他了,他憤憤道:
「你瞧朕不順就不續嗎?朝堂金鑾殿上一百零八位大臣,哪位大臣瞧朕順眼了,哪位大臣背地里不是恨不得揍朕一頓泄憤。
他頓了頓又道:「大燕人,大燕魂,絕不因為自己心情不美麗,就給美麗的陛下添堵,明白啵?」
我依舊威武不屈:「你以前說過,七年之期滿了,絕不勉強我,君無戲言。」
他:「如果朕一定要毀約呢?」
我又朝他翻白眼,「我們并無感情,何必一定要捆綁在一起呢?」
他也白了眼我:「說得好像那一百零八位大臣,哪個對朕有感情似的。」
我:「……」
我被他氣得一陣頭暈。
做他皇后兩年多,我也不是第一次被他氣得頭暈了,幾乎是隔三差五,我就想捅死他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