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來,燕齊梧是我這些年,唯一一個沒有動過的皇子。
主要是這人沒什麼野心,在所有皇子爭奪皇位的時候,近乎是個透明人。
唯一的愛好便是美人,天天往煙柳之地跑。
用他的話就是:「奪權影響本王收集美人的速度,有那時間,不如多風流幾場。」
我跟他會混熟,還是我在青樓扮花魁時,認識的。
他齊王府里,現在應該也有三宮六院了。
話說,這廝怎麼還沒有得花柳病死掉。
此刻,七喜拍了拍我的肩膀,「娘娘,還有空關心別人呢。你再不想退路,就不是你當初殺李如蘭那麼容易全身而退的了。
我:「……」
>>> 也對,徐貴妃的父親可是當朝丞相,雖然沒什麼實力,也不容小覷。
現在還不是燕譯君當年需要我的時候了。
只是如何保命……
等等,我憤怒瞪七喜:「你都知道我如今這般艱難了,你還先動手打徐貴妃給我添堵?」
七喜吐瓜子殼的動作一僵,「……我剛才不先動手打她的話,等你出手,就是直接收尸了,我倆現在就每人喜提一間天字號牢房了。
我:「……」
要七喜這倒霉玩意兒有什麼用?
只會甩鍋給主子。
我又被七喜氣得一陣頭暈。
于是,沒等到徐貴妃對付我,我先被七喜氣病了一場。
在床上渾渾噩噩躺了三天,險些沒將肺都給咳出來,還哇哇吐血。
御醫來了又走,走了又來,絲毫不見起色。
直到我臨淵閣的江湖神棍……不是,江湖神醫自江南趕來了,才稍稍好轉了些。
然后,事情就大條了,老頭子吹胡子瞪眼喝罵:「誰,誰他娘給你下的毒?還是這麼酷烈的劇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