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了自己的衣襟。
一臉我要他清白的模樣指控我:「皇后,臣可是正經人。」
我:「……」
我欠了吧唧戳穿他:「正經到收集本宮的畫像?」
他:「……」
他一張小臉頓時緋紅。
這些年,我能在戮刑司的位置上坐了近五年,又在皇后的位置上坐了兩年多,還沒被人弄死。
除了我武功好,還有一個原因便是,我將燕都所有人,近乎都摸了個底。
還違背我父親遺愿,將臨淵閣的人,給安插進了朝堂。
燕譯君至今不知道,連他親手培植的戮刑司其實都已經被我洗空了。
他那些年,為了籠絡我,將戮刑司全權交給了我。
還跟我許諾:「羽西,不管你做什麼,我都無條件支持你。」
可如今……
罷了,傷心事少提,提了上火。
我看著齊王道:「本宮時日無多了。」
燕齊梧緋紅的臉直接轉白,「羽西……」
我懺悔:「燕譯君的手筆,我當初應該聽你的,離開燕都的,不然不至于落得今日這般下場。
他:「……」
他的指甲深深陷入肉里。
我瞧了眼他,再道:「我這人由來信奉,生而無怨,死而無憾。燕譯君今日這般對我,我不甘心。」
他秒懂了我的意思,沉默了良久,才道:「羽西,可如今早大局已定。」
我勾了勾嘴角:「大局定不定尚未可知。」
他:「……」
他再次沉默,又良久才說:「羽西,興許你還有救呢。我不信你沒救,我王府有最好的名醫,我現在便遣來給你先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