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又半月,我讓我朝堂上的人,暗中參了燕齊梧幾本。
燕譯君正愁著找不到燕齊梧這些年的把柄,不好治他。
順著我的人捏造的證據,將燕齊梧在朝堂上的人給罷官了。
七喜看得直搖頭,「閣主,喜歡你的成本真的太高了。人齊王只想好好做個風流浪子,你這般逼法,是直接往死里逼啊。」
我呵,我都要死了,誰也別想好過。
這次,燕齊梧過來找我了。
黑眼圈證明,他這段時間應該沒睡好,當然,也可能是耕耘得太努力。
這些年,他雖然不愛爭權,但是,要在燕都長久地生存下去,自己在朝堂上的人脈必不可少。
否則,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是以,這些年,他風流的同時也沒忘偶爾經營一下自己在朝堂上的人脈。
可現在被我這一參,他在朝堂上的人直接損失了大半。
我假惺惺關懷他,跟他道歉:「累王爺被我牽連,實在抱歉了。」
他:「……」
他看上去一個頭兩個大。
我再接再厲推鍋:「徐貴妃想要我這后位,容不得我。如今,被她抓到你我這點風言風語,哎……」
燕齊梧勉強笑了笑:「也罷,本王反正也無心朝堂。
我演得十分像那麼回事,頹廢道:「將死之人,氣色好與差有什麼區別嗎?」
他:「……」
他欲言又止,終沒說話,只留下幾根千年人參走了。
臨到門口,回頭又道:「羽西,本王這段時間在找名醫,本王一定會治好你的。」
我:「……」
七喜送完燕齊梧回來,看著我說:「你就仗著齊王喜歡你,可勁兒霍霍他吧。」
好巧不巧,七喜這話剛出口,燕譯君竟然再次攜徐貴妃光臨了我的宮殿,這話被這倆給聽了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