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齊梧猛地反應過來,「你……」
他話沒有說出口,七喜一柄長劍橫在了他脖子前。
他身后的親兵全被七喜帶來的臨淵閣的人給拿下了。
燕譯君瞇著眼笑:「皇兄,信了吧。」
燕齊梧:「……」
燕齊梧憤憤看向我,「羽西,你算計我!」
我幽幽看著他:「不,本宮只是在報兩年多前你的人刺本宮一刀的仇。再收點利息,瓦解你十萬私兵。」
燕齊梧:「……你知道。
不敢不知。
畢竟,正是他的人那一刀上的劇毒,讓燕譯君不得不為了保我的命,廢了我武功,封了我奇經八脈。
讓我從一個能飛檐走
>>> 壁的大燕第一刀客淪落成一個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小廢物。
16
兩年多前,先帝病重,燕歲秋入了宗人府,燕譯君近乎掌控了整個朝堂。
已然是大局已定的局面。
于燕譯君是。
但于燕齊梧亦是。
只要他殺了燕譯君,帝位一定會落在他的頭上。
他這些年看似不爭不搶,沉迷女色,如透明人一般。
只不過是在等他的皇兄皇弟們殺完了,好來坐收漁翁之利。
他也確實騙到了所有人,連燕譯君都以為他真只想做個閑散王爺,沒有針對過他。
我臨淵閣的人監視了他三四年,給出的結論都是,廢物一個。
如果他不將李如蘭送到燕譯君面前的話。
我父親被罷官跟燕譯君母族全部被賜死一直是燕譯君心中最深的痛。
不然,那小廢物可能這輩子都不會想去奪權。
但燕齊梧不知道,燕譯君在我十歲那年,見過我。
雖時日太過久遠,他已然不記得我的樣子了。
但知道我這人沒別的愛好,獨獨喜歡練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