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算是三皇子的母族,也不至于在教書育人上使壞。
蠢笨如豬,疑心又重,怪不得連國都治不好,還總覺得自己辛苦了,要多多的美人、多多的財寶才能彌補。
如今與師母的臟事暴露,他第一件事便是找個由頭,抄了謝家。
謝凌遠入獄不久,便被提審三次,次次用刑。
期間孟芷清來過,她哭得眼尾紅透,小心的替他擦拭傷口。
沾著水的帕子一點點擦去血污,痛苦之余帶著酥麻。
她還……吹了吹,謝凌遠一顆心像被溫水泡著,他的選擇沒有錯,便是再難,也要為她掃平前路。
不久穆云起與孟芷清上下打點,謝凌遠的后手也起了作用,謝家無罪釋放。
父親告老還鄉,謝凌遠卻不想再去朝堂,孟昭不配。
他一心只想……近距離觀察長公主。
他找了個自薦枕席的由頭,住進了長公主府,她似乎對此很是無奈,沒事就來問問什麼時候搬出去。
謝凌遠住得正舒服,他甚至在小院種下花草,自己珍藏的蘭花也搬了過來。他一點點了解著她的喜好,她的性情。
一顆心便不由被牽動,年少時總眼睛亮亮偷看自己的小姑娘,已經長得這般好了。
好得他都忍不住心折。
直到那晚她匆匆走過,身上是合歡散的遺香,暗衛來報,說是有人給她下藥。
下藥的人正是孟昭,他自己淫亂不堪被言官指著鼻子罵,大殿上一天撞死一個,所以想出個禍水東引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