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這,我對身邊司烈的態度更加溫柔似水了。
甚至在第一次和他進行播種的時候,為了保證他的男性尊嚴,假裝出不能承受的樣子:「嗚嗚,不行了……」
但我第一次做這種事,演技不算純熟,甚至還有點做作,司烈明顯有些狐疑,但很快又問出那個經典的問題:「我與他,誰更厲害?」
我不假思索:「當然是大人呀!」
司烈越發得意。
我又狀似憂郁道:「聽說司烈大人比段玨大人要更值得依靠,早知道,我就不去求段玨大人了。
司烈問:「你求他什麼?」
我抿唇:「我……我想去軍校里看一看,哪怕是個插班生或者旁聽的身份也行……我從沒見過那些,求了段玨大人,哪怕是跟過去照顧大人的衣食住行都好,他卻說自己沒辦法做到。」
說完,我又滿懷期待地看向司烈,一切盡在不言之中。
這當然是我瞎編的,我壓根也沒求過段玨。
只是,這個時代的精神力修煉我很感興趣,再加上軍校里的優質孕夫預備役眾多,我臨時想起這茬,再看了看身邊的司烈——現成的可用資源不就在身邊嗎?
「那個廢物,」司烈輕蔑地撇了撇嘴,「這有何難?我輕輕松松就能做到。別說是旁聽,正式學籍我都能幫你弄到。」
我立刻崇拜萬分地看向他,小鳥依人地靠近他的胸膛。
司烈摸了摸我的長發:「我對你很滿意,你是要為我生兒育女的人,雖然只是個容器,但這種小事我還是能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