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來對伴侶體貼,例如段玨,就不忍心讓他虧空過度。
但是司烈不一樣,他對子嗣那樣渴望,又擁有可以肆意把玩的耳朵和尾巴,我實在有些迫不及待。
于是中午,我特意叫了一桌子大補的飯菜,司烈見到的時候整張臉都青了,但我只是害羞地提醒他:「大人,這些都是為了子嗣著想,您就吃下吧。」
于是司烈一咬牙,閉著眼全吃了。
然后又被我拉到了床上。
司烈:「……」
如果司烈以后被火化了,他那張嘴也一定是硬的。
因為我們折騰了三天,他視死如歸,絕不認輸。
在我體貼地問「大人是不是不行了,需不需要休息一會」的時候,他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不用」,然后顫顫巍巍地繼續動作。
一直到確定他一丁點都不剩了,我才心滿意足地穿好衣服,用機器人為他訂好今后一周利孕的三餐。
然后慢悠悠地回到段玨家。
他家的密碼我早就在那幾天弄清楚了,這一趟可謂輕車熟路。
我推開門的時候,段玨好像正要出門,見到我,猛地一怔。
不得不說,星際人的體格就是好,這才三天,他居然看上去又可以了。
「親愛的,」我揚唇一笑,溫柔似水,「想我了沒?」
「你怎麼就回……」段玨似是想到什麼,恍然大悟,神色中竟然顯露出幾分微妙的幸災樂禍和得意,「司烈才三天就不行了啊?」
畢竟,他可是堅持了一周。
我秒懂,立刻接話:「他當然比不上你。」
「咳。」段玨情不自禁揚唇,但很快又反應過來,「等等,你那天和他走,還裝成那樣,我都沒和你算賬——」
「親愛的,」我打斷了他的話,無辜地說道,「我那本來就是裝給他的啊,畢竟,你也不想要司烈知道,我們是這樣相處的吧?」